最初的设想是作为一个自给自足的农业和教育中心,在接下来的35年里为边缘化的土著居民,它成为了一个强制监禁许多人的地方根据第12条1905年土著人法案对另一些人来说,它是逃离日常生活严酷的避难所。
在定居地建立两年内,儿童被从他们的家庭带走,安置在一个有栅栏的大院内的宿舍里,在那里女孩被训练为家庭佣人,男孩被训练为体力劳动和务农。
他们的家人和其他抵达的人住在保护区外围的临时营地里。这些成年人在整个定居点工作,经常做一些低贱的工作,政府很少或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
到20世纪20年代末,该定居点已发展成为一个严格的多用途设施,集托儿所、孤儿院、救济站、老弱病残和获释囚犯之家、未婚母亲和向周边地区寻求医疗援助的人的避难所等功能于一体。
许多人反对这一举动,而一小部分人被吸引到这个提供了一个远离主流社会不平等的避风港的定居点。
在该定居点的整个生命周期中,有极度拥挤和不健康的卫生条件的时期。殖民地历史上反复出现的一个主题是,在它存在的时期内,任何派别的政府都不愿意花必要的钱使殖民地能够按照最初的意图发挥作用。
1948年,贝特曼治安官进行了一项调查,得出的结论是,该机构的前景“完全没有希望……取得的结果一点也不令人鼓舞……在摩尔河现有的条件下,成功是不可能改变的,如果不大幅改变政策,继续这样做是在浪费金钱和精力”。
由于被认为与20世纪40年代末的同化政策相抵触,该定居点于1951年移交给卫理公会海外使团,作为Mogumber培训中心运营。